2009年8月30日星期日

生命球賽Life game





生命像一場球賽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(Benice寫於  過去   )
我是生命球賽中的一員,我叫比利,我出生在離海的小漁村中。從小我們就在那蔚藍的海岸邊玩耍海邊的沙,當父母親未出海捕魚,在家曬漁網、補魚網時,在沙灘上,那被剪下來的魚網線頭,一條條玩弄在掌心上,不久就會變成了一顆巴掌大的壘球、手球。這自製的魚網球,用途可多得很呢!可丟可拋、可踢可接、還可投籃呢!
我與隔壁鄰居中的阿福,過著這樣的漁夫孩子的生活,長大了好幾歲。


進入小學後,我們要走上好幾哩路去上學。大人漁船未出海在家時,破舊的載魚車上會載著許多小朋友去上學,學校離街道不遠。
中年級時,學校有了一些球類運動,但我們這些魚夫的孩子,並不會因此滿足。下了課回家,我們仍在沙灘上玩耍著我們的漁網球,有時伴著落日到天黑。
年紀大點,力道足了些,紮起來的球扎實沉重了許多,不像小時候那般鬆軟,而攻擊力也強勁了,打起來自然也刺激許多。

隨著那股自創的豪邁,我們的手腕力,除了長大要幫忙父親搬重的魚網去曬外,那種手腕強勁的力氣及肌肉的線條,是我们這些漁夫子的驕傲。


隨著區域性的運動會,我每每代表著學校參加壘球投擲比賽都勇奪冠軍,最後我居然能保送上一個不用父母操心的體育學院。
但是,我必須離開我生長的小島。接著,我被選中當了國手,成為國家壘球代表隊。從小時候跟阿福二人玩耍的投擲,到當班上的代表有著一個班級的啦啦隊,到現在我們所到之處都有擁護的觀眾。隨著我們贏球的次數愈多而觀眾也愈來愈多且愈投入。而我也從一個自我摸索的小子,到有了朝夕相處的指導教練,而我敬重教練也如同敬重自己的父親般。


隨著成為國家代表後,我一下多了許多關注我打球的專家與教練,他們鄭正其事的在解析我的每個投球小細節與動作,也給了我不少在世界上留名出色選手的精湛相片或影片。

但是,一遇到分析我的弱點,有時他們套用標準姿勢的架式來解析我的動作時,乍聽之下很有道理,但我內心卻有許多的茫然。我慣用的左手,對一個十九歲的少年來說,我心裡都只能說,也只想說「那是我的習慣」,而我也不知從何起所養成的習慣。

隨著一次次球賽的冠軍後,所有的人愈來愈關注我那慣用的特徵左手,從我身旁最清楚的教練,到每天堆積如山的信件與郵件,最扯的是報紙上的版面與體育新聞;我的左手動作都被清楚的分析討論著。為了他們所期待的世界杯榮耀,
有時,我出門走出去,彷彿覺得左手好像變得極不自然、怪怪的。

為了那一個還沒有達到的目標,所有的意見加起來,就像是我該重塑一隻左手似的。一時之間,有好幾個晚上,我甚至失眠著,我想著:「我的左手怎麼了?」他曾是那麼的完美,在那離島的小漁村,曾是那樣的叱吒風雲,讓我意興風發。甚至在要離開小島前,阿福還開玩笑的說,我一輩子就靠這隻手吃穿就好了!
在睡不著的半夜,我起身端看著我的左手,他仍是我的左手阿!從小到大,沒有換過,也沒傷過的左手啊!
只因為,外在的目標改變了,讓我這身體的一部分,今夜卻變成輾轉難眠的怪手。


阿福也從報紙上得知我即將出國比賽,而這也是這個國家二十七年來再次的打入世界杯,他來電不像兒時那樣的調侃模樣,當然電話中也同時祝賀我要贏球好衣錦還鄉。我告知他,我心裡的煩躁,他勸我出國比賽前先回家走走,他猜測我可能是離家太久,又離鄉在即,太想爹娘了!


我在出國整裝行李的行前空檔,搭了飛機到了家附近的大島,再輾轉搭小漁船回到我的家鄉。我的家鄉村莊中也只有我有機會坐過飛機!當初也因為如此的條件吸引著未見著世面的漁村小孩,也不疑有他的一路走下去,這也是家鄉長輩、人家常講的「前途」,只是沒想到,前途也會有困惑、錯鍔與灰暗的一面。


很快地,爸媽早就得知我要回來,一桌子滿滿的菜餚。從小到大,比較爸爸漁船滿歸也沒如此豐盛過。當然,爸媽高興的樣子也就像在告訴我,這豐盛的菜肴與我的前途有關聯。坐了那耗時一天顛簸的小船,我胃翻得很,根本沒胃口,倒還懷念阿母曬的鹹魚乾,叫阿母拿魚乾給我,我吃得爽口入胃,阿母看了也開心。



晚飯後,還是一樣的板凳,一樣的星空,阿母操持家務完。好晚了,我捨不得進屋,喚阿母來陪我看星空,我給阿母躺了那個高躺椅,我則倚靠著她而坐在她的右手邊,聊著聊著,阿母摸著我的手,撫摸、撫摸著,阿母開口說:「哪知!上天賜給你這隻左手,是那麼完美!我和你阿爸,手也沒你那麼大而四正。這一定是,上天賞賜給你,給我們這家人一輩子最寶貝的禮物。」「打完球,要記得用左手領獎,拍照給我們看哦!」那一夜,我手一直讓阿母撫摸、欣賞著一回又一回的連著好幾回。


到達國外的日子,雖離家,但因今年世界杯選的地點,剛好是與我的國家同一洲,場外的臉孔、膚色也都還算熟悉,而食宿等生活細節也算推敲得出來。在連著兩天的初賽中,我們贏得了進決賽的資格,但拿起報紙詳細的版面,也有因為我其中的失誤或無得分的投擲而讓觀眾摔帽子,破口大叫的畫面。


決賽的場面中,現在,是如此的沸騰,觀眾台上的觀眾隨著比賽的情節高升,情緒真是高昂到了極點了,而我們在中場時,那血液中的熱就像滾燙的沸水般,而身體就像待發的箭緊扣在弓上。教練休息時的策略指導,我也得聽進去,但卻不知腦袋中那滿脹得是否還有重新組合的空間。



在一瞬間,我看不清楚,也聽不到那些左右我的臉孔與叫喊狂嘯的歡呼聲,霎那之間,那幾萬人似乎與我失去關聯,那一瞬間,我只知道,我的左手是上天給的禮物,那真真實實、是特別的禮物。那一刻,只有一個信念,就是我的左手。而一揮棒的時刻,往看台上望去,似乎見著著,我的爺爺奶奶,阿福的爺爺,村裡的那些早不在人世的長輩及全村的人民都在看台上為我歡呼!


在贏球結束回家時,我望著人群散去的球場,



我了解到生命就像一場球賽,任憑整個球場中幾萬人甚至球場外十、幾百萬人的叫囂,真正都無法影響到球場中打球的你。
因為,只有你真正在打球。




狗咪  Benice 過去靜心完突來的靈感.



 


後記:

請參考文章最新淨化呼吸課程


  Benice 30,Aug.2009




 


 








 


沒有留言:

發佈留言